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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镜夷看向她，昏黄的烛火照在他的一侧，他的脸庞一半亮一半暗，显得愈发沉凝。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两具毫无生气的躯体，最终落在那通往顶层的楼梯口。
“珠儿。”沈镜夷看向冯珠儿，“仔细查验二位死者，尽可能做到毫无遗漏。”
陆珠儿连忙福身，声音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专业：“珠儿明白，请沈提刑放心，我会竭尽所能，验明死因。”
沈镜夷看向张悬黎，“玉娘，你留在此处协助珠儿，从旁记录。”
“好。”
沈镜夷目光随即转向蒋止戈，“休武，随我再上一趟顶层。”话落，看了苏赢月一眼，无声示意她跟上。
苏赢月瞬间明白沈镜夷的用意，顶层的徐博士和那盏发出青绿色火焰的青铜灯树，是眼下最直接、最可疑的线索。
她点点头，打起十二分警惕抬步踏上那嘎吱作响的木楼梯，越往上，铜绿的味道越发浓郁，与楼下浓重的血腥味重叠，令人胃中一阵翻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