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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霸道的天道！”
李言知道这是“缠脑白尸蛊”本身生长的天道消失，但这样的天道也太霸道了，顷刻间完全的魂飞魄散。
而那一只蛊虫明明本身战力极弱，李言一个念头轻易就能让它死亡，却又是在这时体现了如此强悍的一面。
不过李言也就是念头一闪罢了，这样培育结果在杜姓修士记忆里，已然有所预料，只是真正发生时，李言觉得太过仓促！
李言随即一个闪身就到了女修的背后，这样他才能近距离仔细看到对方的脸，映入李言双目那张曾经如桃花般的容颜，早已诡异而恐怖。
虽然在神识中早已看到，但李言在直视之下，还是觉得对方很像幽冥地府的那些鬼物。
此刻对方脸上有着许多灰色的汁液流淌，李言却就是对此仔细观察起来……
他可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而是每一次这样的培育测试失败，实则就是给下一次测试提供依据推测。
不然只需一次失败后，就可以说培育完全失败了，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多人来做测试？
李言要通过对方体内流出的这些汁液，来判断出调配材料的改变，后面要根据“主材料”的不同表现，来加入不同的原材料，让药液发生不同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