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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江晟还是没有松口，甚至和戴卫华闹了个不欢而散。
至于程贵东，之后一直没有出声，明显是放任戴卫华当恶人，自己则摘出来。
多少留有一份余地，不至于将关系彻底搞僵。
等到江晟离开，戴卫华转头看向程贵东，道：
“程董，抱歉，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这小子看着年轻，却很沉得住气，怕是不好对付。”
“无妨。”
程贵东摆摆手，“礼记里有句话，叫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做生意也是这样，这次虽然没有谈成，但压力给到了，等过几天，我再派其他人处理，态度软一点，说不定他就顺坡下驴了。”
“程董厉害！看样子，这只猴子，是逃不出程董的手掌心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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