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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那嚣张的宣言和拍在拜纳姆肩上的巨掌,仿佛还带着菲尼克斯灼热的余温。更衣室的喧嚣被飞机引擎的轰鸣取代,舷窗外洛杉矶的灯火如同铺陈开的紫金色绒毯。
陆鸣巨大的身躯塞在座椅里,手指无意识地模拟着“铁闸落锁”的动作,脑子里反复咀嚼着禅师办公室里那句“即将落地的‘轴心’”和“完美契合的弧度”。
“轴心…轴承…车轱辘…”陆鸣对着舷窗外越来越近的璀璨都市嘟囔,塑料英语带着巨大的困惑,“禅师说话…跟天书似的!不过…”
他摸了摸自己汗湿后更加精悍、几乎能反光的板寸头,眼中凶光一闪,“…管他什么轴心!老子这块铁闸,谁来都得撞个坑!”
“喂,铁闸侠,”旁边的拜纳姆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地打断他的臆想,“琢磨你那航天级闸门呢?省省吧!明天训练,看老子怎么用新学的脚步在你头上得分!你那闸门,防得住纳什的传球,防不住老子的勾手!”
“勾手?”陆鸣嗤笑一声,巨大的手掌做了个下压的动作,“老子这闸门自带反弹功能!你勾得越高,弹得越远!小心勾到自家篮筐!”
“吹!接着吹!”拜纳姆翻了个白眼,但眼神深处,那点被陆鸣在菲尼克斯的“铁闸”表现刺激出的竞争火焰,烧得更旺了。防守…好像真有点意思?尤其是看着对手被自己防得咬牙切齿的样子…
飞机平稳降落。斯台普斯训练中心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低气压。更衣室里没有往日的喧闹,只有压抑的交谈声和…冰袋敷在肌肉上的嘶嘶声。
陆鸣和拜纳姆推开更衣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愣住了。
夸梅·布朗坐在角落里,左脚踝裹着厚厚的冰袋,脸色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队医正低声和他交流着什么,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