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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闻之，眉头一皱，反问道：“你去过星界的边界处？”
“这些无属性规则之石，是你从哪儿得来的？”塞恩追问道。
塞恩的追问，让素不由哑然。
塞恩继而问道：“星界的边界，到底是怎样的？”
“那里真是处于不断扩张状态？我们现在所在的星界，又有多大？”塞恩接连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面对塞恩的这些问题，素尴尬的笑了笑，答道：“鉴于监察者条例，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些问题。”
“不过……”素突然低着头，踢了踢自己脚边的一块规则之石说道：“星界的情况，要比你们想象中都更复杂许多。”
“你们所想的，不一定是对的。”
“当然，你们也预判对了很多东西。”素说道。
素的这种回答，颇有些模棱两可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