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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小妹已经是有些哽咽了。
她还是一个孩子啊。
对一个孩子来说，她要把那些凄惨的回忆，把那些原本已经封闭好的记忆全部展开，那基本上就会面临一个相当痛苦的撕扯。
这就像是伤口原本已经愈合了，但是又被重新撕开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确实让人相当难以忍受。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萧凝的内心也是无比的痛苦的。
她知道这个时候陈小妹是无比难受的。
大家都是女人，所以彼此之间的情绪可谓是掌握的恰到好处。
但问题是萧凝并不知道陈小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现在知道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