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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秦阳冷笑一声，“你对娜娜做的事情，难道就不过分吗？”
“我…”赵成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想占冯娜娜的便宜吧？
“怎么？不愿意？”秦阳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
赵四海见状，连忙呵斥道：“孽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这位姑娘道歉！”
在赵四海的威压下，赵成再也不敢反抗。
他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走到冯娜娜面前，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
冯娜娜吓得连连后退，躲在了秦阳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