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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曲涧磊叹口气，“我现在就感觉自己特别穷。”
“切，”圆圆不以为意地撇一撇嘴，然后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说跟军方的关系不好，那你这个聚气阵……”
聚气阵一直都掌握在军方手里，这个事实真的细思极恐。
曲涧磊无奈地白她一眼，“假设我跟军方关系好，你觉得就能合理地弄到聚气阵？”
“那还真有可能……”圆圆下意识地反驳，军方那边能做的手脚也很多。
不过下一刻，她就闭嘴了，军方垄断的体系，得有多大胆子的人，才敢交易？
曲涧磊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小只……还真够蠢萌的。
“好了，接下来要测试一下聚气阵的消耗。”
刚才的效果好得有点过头，他决定先稍微调低一点输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