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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问道：“司马公，新法之行，乃吾等激成之。当时自愧不能以诚感上心，遂成今日之祸。吾党当与安石分其罪也！”
“元丰章公寻了一条路，以经济济之！还望公稍缓其事，废法之论。”
司马光听程颢之言，摇头道：“章度之之法与王介甫之法，诚五十步笑百步尔。”
程颢道：“那司马公可知章公正要回朝，他与我言之，要调和新旧。”
司马光道：“调和？一厢情愿之言。”
“我尽读章公这些年的奏疏文章，未见得比三经新义高明多少。”
程颢知道司马光有‘尽阅对手著述’的习惯，连王安石的‘三经新义’，司马光也是极熟。
程颢问：“保马法可暂留否？”
司马光斩钉截铁道：'必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