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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离开，整座小院突然变得阴冷无比。
一大群阴魂正站在院子里。
他们一个个站的笔直，低眉顺眼，不敢与殷长空对视。
“你，过来。”
殷长空伸手指了指站在最左边的那个阴魂，对方听到之后往前走了几步。
“把那个凳子弄烂。”
殷长空对着这个阴魂下达指令。
阴魂听到之后很快飘到殷长空所指的那个凳子前，手上长出了锋利的指甲，两三下，将凳子抓个粉碎。
殷长空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害怕，只觉得心中快意涌现出来。
这是她刚刚发现的，这些阴魂对她非常惧怕，并且丝毫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