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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毅诧异道：“等等，雏女……呃，你怎么看出的？”
“眉毛，雏女的眉毛是紧贴皮肤的，不是就会直立。”
肖恩快速解答了高毅的疑问，然后他摸了摸下巴，低声道：“她应该是欧洲某个杀手组织的产物，能做到培养耗材并大量使用的，一个是上帝武装，一个是复仇之刃，上帝武装不可能把这种美女当成耗材浪费掉，那就只剩下了复仇之刃，她是复仇之刃的耗材。”
肖恩已经把修女的来历判断出来了。
高毅诧异的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这还不简单？如果这个女人的命运由你掌控，你可以决定她的生死，那么你舍得把她送到一个老头子的床上，好让她借这个机会趁机干掉老头子，最后再死在老头子的保镖手上吗？你舍得吗？”
高毅看了一眼修女，道：“不是舍不舍的问题，而是我绝对不干这种事。”
“就问你舍得吗？”
“呃，不舍。”
肖恩摊手，道：“这就对了，复仇之刃的上位者是一个老女人，只有女人才会对女人这么狠，所以她只能是复仇之刃的耗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