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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填手毫不迟疑的嚷嚷道：“车长说他有心脏病！”
高毅再次瞪大了眼睛，但他的大脑在短暂的宕机后，突然道：“炮怎么打？”
装填手指了指炮长的位置，颤声道：“瞄准仪被炸坏了……但是炮没坏，你转动控制手柄……”
好多个屏幕，看起来屏幕都没坏，但是屏幕上没图像。
高毅反身抓住了一个操纵杆，就像游戏握柄似的，上面还有好几个按钮。
装填手怯生生的道：“那是机枪遥控手柄……你前面才是炮手控制大炮指向的方向盘。”
前面有个两只手同时抓握的手柄，确实像方向盘，只不过是像游戏方向盘。
高毅够着一只手转动了那个方向盘，然后整个炮塔开始转动，观测仪镜头坏了，但是炮手观察窗没坏。
嗯，好像可以开炮了啊。
高毅回身对着装填手道：“来，开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