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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知道，我就是想说……那个啥。”
冯标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正常的。”
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高毅很迷茫的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啊，你就说正常，我是……不会练功练坏了吧，就是……”
“时间短。”
高毅大惊，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他低声很凶狠的道：“你们敢听墙角！”
“不是，第一次都这样！懂了吗？”
高毅一脸痛苦，低声道：“可是我同学说他……半个小时，还有一个说是一个小时。”
“别信，他们在吹牛，凡是说超过一分钟的都是吹牛，超过三十秒的都是吹牛，当然，这个要分情况，你这种练童子功的可能更敏感，但是无论如何，第一次敢说自己超过一分钟的都是吹牛！”
冯标拍了拍高毅的肩膀，很认真的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没事儿，回去多来几次，人生的初体验可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高毅就像看到了电线杆上小广告，他颤声道：“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