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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藤原新一连忙低下头，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他当然厉害......”
偷偷看了陛下一眼，藤原新一大着胆子抬起头，老老实实地叹道：“不瞒陛下，在臣的眼中，陛下和韩度就是臣见过最厉害的人！”
小松灵子神色没有半点波动，完全没有被藤原新一的马屁影响。手指下意识地摸着桌子边缘，低声说道：“这大明皇家书院就是韩度创立的，而且倾注了大量的心血。”
“所以说，这张琦其实是韩度的弟子？”藤原新一满眼震惊，当初韩度给他的震撼到现在都还没有在他心里散去。
藤原新一到现在都对韩度充满恐惧，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面对韩度的勇气。韩度孤身一人被困住不仅没有半点沮丧，甚至还活得非常滋润不说。
最后韩度凭借一己之力逼得陛下不得不放他走的时候，更是把藤原新一震惊得目瞪口呆。他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比韩度更加聪慧的人。
小松灵子淡淡摇头，“弟子应该算不上，但是哪怕是在大明，也没有人敢小看从书院出来的学子。”
见藤原新一不再胡言乱语，细川持之这才开口：“那陛下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