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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怀疑，若是丹药在他手里炸了，可能连千夜都来不及保住他。
“千夜，你见过吗？”
他头一次听说，丹药不是用来服用的，而是用来炸死对手的！
“没有。”
千夜摇摇头，也是惊奇不已，“别说见，听都没听过！其实道丹之类的，本君倒是见过不少，可会爆炸的丹药……倒是头一次见，啧啧，不曾想，世间竟还有如此神异的炼丹手法！今日，本君倒是开了眼了！”
“前辈。”
顾寒小心翼翼收起丹药，好奇道“这丹药，是你炼制的？”
“不是。”
吕方苦笑，“老夫浸淫丹道大半生，可依旧炼制不出来这种东西，此丹，乃是我玄界一位奇才所研制出来，而且目前为止，也只有他自己能炼制出来。”
“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