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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定，就不好预期。
所谓评估资产，看重的不就是预期？过往只是个参考。
他有意无意道：“最好嵘山的这些协理，去了当地就能眼见为实，还得过往账目清晰，绝不能像这几处矿场一团烂账，查起来又费时又费力。”
这是第二次婉转的否定。
要清晰简单、眼见为实，才好尽快拨款么？贺淳华沉吟几息，目光忽然一亮，还真有那么个好地方！
“对了，红崖商路怎么样？”
“盘龙沙漠的红崖商路？”贺灵川貌似一怔，“老爹你是说，用商路税金做补充？”
他等来等去，等的就是这一句，贺淳华终于自己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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