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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点头：“是的。”
琍昌道：“那以后债务催收，交给其他社团，不要给他。”
在琍昌看来，这个教训，一定会敲打到那个关祖。
助理点头：“是！”
助理是一个办事麻利的人，很快就打电话吩咐了下去。
然后……
十几分钟后，手下打来电话，说：“刚刚查过了，洪兴关祖那边，并没有接我们的债务催收业务，我们的债务都是其他社团帮忙催收的。”
助理：“…………”
琍昌：“…………”
直接被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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