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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在做有趣的事情?”
下一刻他指着脸上面具。
“那倒确实是,这是你自己的创意吗?”
面对小丑这副做派,艾柯看了眼默默喝酒的斯托斯,无声叹气,甚至推过一杯酒。
“不是,受到了一位朋友的启发。”
小丑低下头,看着闪烁灯光下的酒液。
“哦,你那位朋友叫什么?他让你来这里的?”
艾柯眼睛一亮。
“不不不……”
没想到此话一出,刚才还十分配合的小丑,开始疯狂摇头,用手指对着艾柯虚空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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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在做有趣的事情?”
下一刻他指着脸上面具。
“那倒确实是,这是你自己的创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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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受到了一位朋友的启发。”
小丑低下头,看着闪烁灯光下的酒液。
“哦,你那位朋友叫什么?他让你来这里的?”
艾柯眼睛一亮。
“不不不……”
没想到此话一出,刚才还十分配合的小丑,开始疯狂摇头,用手指对着艾柯虚空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