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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莫非，前辈也是？”
“我不是烂陀寺，我在一处海中孤岛，四面八方都是妖物。”
“好吧。”
“不过我昨日于幻境中击杀了一个僧头鱼身的妖物，它临死前，望向西方，说了句……烂陀寺。”
这一刻，一老一少，皆沉默了。
片刻后，托天头陀将明心唤来。
“明心，你练习心经时，经历的幻境是什么？”
明心不假思索道：
“我在一座雪山寺庙里，诵经，念佛，做饭……好像又经历了一遍修行。”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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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莫非，前辈也是？”
“我不是烂陀寺，我在一处海中孤岛，四面八方都是妖物。”
“好吧。”
“不过我昨日于幻境中击杀了一个僧头鱼身的妖物，它临死前，望向西方，说了句……烂陀寺。”
这一刻，一老一少，皆沉默了。
片刻后，托天头陀将明心唤来。
“明心，你练习心经时，经历的幻境是什么？”
明心不假思索道：
“我在一座雪山寺庙里，诵经，念佛，做饭……好像又经历了一遍修行。”
“然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