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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没有边界的白色空间。没有上下左右，也没有重力的方向。
杨梦颖就坐在这么一个空间里。只是有一个大致的虚拟形象。向山很清楚，对方根本没有修改过预设的虚拟体。只不过向山自己在自己眼中，给对方覆盖了一层过去的形象。
那是杨梦颖二十来岁的样子，刚刚开始义体化。
向山为这个虚拟空间加上地面，增添重力，设置边界。然后，他抬手变出一把椅子，坐在杨梦颖的对面：“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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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颖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向山坐到他面前：“别这样，梦颖。就算刨除我跟你姥爷的交情吧，我也是你的老师，是你的上司。我也算看着你长大成人……”
“毕竟您在我们家装了好几年的农用机械呢。”杨梦颖笑了笑。
话匣子算是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