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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类，又不是人类，你们的体内……拥有超乎寻常的强大力量，但又看不清这股力量的好坏。”
“得到自然需要付出，得到强大的力量，这点代价是值得的。”杨辉耸了耸肩，他知道三位魔神想说什么，但他与它们的想法有着不同的见解，“至于人类的身份……我的心是人类，那我就是人类，还有力量，我从来不认为力量分好坏，力量终究只是力量，真正分好坏的人，是使用他的人。”
“……你不明白。”
“黑暗会腐蚀人心，让人堕落。”
“多年以来，无一例外，我们见证过太多，怀抱着善良的心，最终在黑暗中堕落的人。”
“呵呵，那只能证明……他们还不够坚定。”杨辉笑了笑，没在乎三位魔神的小看，他也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虽然没有接触过魔法，也没有真正接触过什么黑暗力量，但……
他敢说自己见识过的肮脏与黑暗，绝对不是这三名魔神可比的，他们接触过的，仅仅是一种概念，或者是极个别能够影响到世界的人。
但杨辉接触到的，更多是普罗大众，就是在魔神眼中正常的普通人，威胁、绑架、暗杀……这些就不黑暗、邪恶了吗？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