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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殿下，您打算……”
“死在我手里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但圆桌骑士……就当集邮吧。”
俾斯麦满脸惊骇，想要出口呵斥杨辉这样的狂瞽之言，圆桌骑士可是查尔斯·DI·布尼塔利亚的亲卫，别说杀他们了，就算是刚才那句话，就有资格被判定为叛逆了。
但再多的呵斥，都卡在俾斯麦的咽喉，无法说出口。
因为杨辉在笑，单手撑着侧脸，歪着头对着俾斯麦微笑，是非常阳光的微笑，如同初春的暖阳般柔和温暖，但在俾斯麦的眼里，却如同万载寒冰一样冰冷，杨辉的身边并不是初春的生机勃勃，而是修罗地狱，浓郁的杀气变成了实体，不仅化作血色的大衣披在他的双肩，还有无数的冤魂将杨辉包围在中间，无数双没有眼珠的空洞死死地盯着自己，渗透着血水的嘴角咧着嘴笑。
“俾斯麦，你怎么了？”
富有磁性的呼唤，杨辉的声音将俾斯麦唤醒，眼睛一眨，修罗地狱立马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全身的冷汗颤抖的身体，他都怀疑刚才的事情是否真实发生过。
“殿……殿下……刚……刚才……”
“刚才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