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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乔丹很想伸手摸摸汤姆的肚皮，最后还是放弃了。
“卢多·巴格曼每个月领到工资后，拿出20加隆用来还债。十年后，卢多·巴格曼就不欠他们加隆了。”艾伯特伸手揉了揉汤姆的肚子，顺手从它的屁股底下抽出一封信。
“十年，我敢说这肯定是你的主意，巴格曼说不定在背后骂你是个魔鬼呢。”李·乔丹忽然有点同情巴格曼了。
“卢多·巴格曼不是个安分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是个狡猾的投机者。”艾伯特一边拆信封，一边说：“而且，我敢打赌那家伙其实已经不打算还钱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李·乔丹更疑惑了，“你是不是对契约做了什么？”
“上面有追踪符咒，还有诅咒。”
“那家伙可真是倒霉。”
“卢多·巴格曼恶了很多人，他们以其说是去讨债的，不如说是集体去找卢多·巴格曼的麻烦。”艾伯特笑着说，“至于那十年的还债期限，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巴格曼只要签了契约，十年内就逃不掉，如果他真的不打算还债，就把他的行踪透露给妖精，让妖精去找他的麻烦，总之不能让那家伙过得太舒服。”
“好吧，你说得对。”李·乔丹倒是不同情巴格曼，那家伙的态度很恶劣。
艾伯特的视线落在李·乔丹的背后，疑惑地问：“弗雷德与乔治去厨房弄夜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