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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宇回到车上，他点燃烟卷抽烟，看着不远处的奋发公寓说道，「七十六号盯上了奋发公寓，怀疑面有重庆分子。」
「我现在把车子停在这，可以解释为例行监视可以住处。」他对雷之鸣解释说道，「总务处的鄢南星是个非常精细狡猾的人，我注意到他会暗中检查油箱，所以我不能一直开车遛弯。」
「可以搞点汽油，在需要的时候加进去。」雷之鸣说道。
「我也是这考虑的。」曹宇点点头，「说回刚才的话题，按照那个分析，这批日本制式武器是程千帆通过个人途径搞到的，那，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程千帆这个人在日本人那边有极为深厚的私人关系。」雷之鸣接话说道，「能私下搞到这多的日式武器，这可不容易。」
「而且要考虑到另外一点，我不认为提供给程千帆武器的人，会不知道这批武器的用途。」曹宇说道，「而很显然，对方是不介意，或者说完全不在乎程千帆拿这批武器去做什的。」
……
忽而，曹宇心中一动，「程千帆这种人最擅长投机倒把，走私物资，你说这批日式武器弹药会不会是他和日本人合夥走私的？」
「你的意思是，日本人和程千帆一起倒卖武器弹药？」雷之鸣皱眉，问道。
「是的。」曹宇点点头，「五个加强排的武器弹药，在我们看来是了不得的数量，但是，在日本人的军火仓库，只要他们操作得当，却并不会起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