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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你怎么想的？真的忘不掉小九，要用你的余生为那个女人陪葬吗？”
殷东的声音，冷不丁的传到了顾文的脑子里。
“不是的！”
顾文下意识的反驳之后，避开了萧妹子的目光，飞身掠起，落在殷东身边，跟他吐一下心里的苦水，顺便蹭了一下他身周缭绕的能量漩涡。
“小九的心里没有他，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回归圣门，嫁一个圣门精英弟子！”
“你脑子还清楚啊！”
“我又不是傻！她怀了孩子，用那么粗暴而残忍的方式落胎，那个可怜的孩子，是我的骨肉，就因为父亲是我，那个孩子被剥夺了出生的权利，我就死心了。”
说到这里，顾文闭上了眼睛。
不然，他怕自己会失控。
殷东也不催他，有些坎只能自己过，别人想帮，也是无能为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