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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4日凌晨,天色才微微有些放亮,麟书的顺刀已经劈进斯托克顿警局的门缝,这个老头子的手劲儿极大,一刀下去就劈断了门闩,发出了刺耳的咔嚓声。
“天父皇上帝保佑”雷老虎大喝一声,然后就一脚踹开了警察局的大门,震得里面的煤油灯里的火苗乱窜。
警长汤姆森从行军床上滚下来,肥硕的肚腩卡在床沿,手指刚摸到枕下的转轮枪,就被穆列塔甩出的匕首插中手掌——锋利的匕首从手背刺入,又从手心钻出,可把汤姆森警长给疼坏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狗日的还睡!”麟书一脚踹翻枪柜,八十支密西西比1841式线膛枪摆放得整整齐齐。几个墨西哥马匪扯下值班室的窗帘布裹枪,动作麻利得像在码头捆咸鱼。
后窗突然传来马嘶。雷老虎掀开百叶窗,看见几个巡夜的警察举着煤油灯正从架在萨克拉门托河上的木桥上奔来,看来是发现他们的警局被人掏了。
“点火!快点火.”雷老虎扯开嗓子大喊。
在那座大桥南岸的桥墩下,雷老虎已经让手下埋好了二十斤黑火药!
第一次造反的矿工金阿炳蹲在桥下,拿着火把,手却抖得像筛糠,三次都没点着引线。肃顺一把夺过火把,还抬腿踹了他一脚:“怂包!炸个桥都不利索还来美利坚闯?”
昔日的肃中堂现在可真是历练出来了,一次就把引线点燃,然后丢了火把就拉起那个金阿炳飞奔,根本不顾耳后传来的枪声和英语的叫骂声,两人奔了不到五十步,身后就传来了轰隆隆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