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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而且，这种暴露是持续的，只要你还在修炼，灯塔就不会熄灭。”
“这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单行道，宿主。”
系统像是轻叹一声，道，“用未来的一切可能性，换取眼下短暂的力量，你…确定要选吗？”
封阳沉默了。
山谷中的瘴气似乎都凝固。
系统的描述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这不仅仅是修炼体系的转换，更是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活靶子，主动吸引帝国这个庞然大物的目光。
继续修炼仙道，是慢性死亡，被仙界强者追杀至死。
转修直面帝国，可…他有的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