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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如何做到的？”
他的脑海瞬间升起一个答案。
灵气是本质，那么如果把灵气看成是和异质一样的存在，那么灵气又是谁的气息……
许青想到了这片小世界外的那四个原始天道，他们的目光汇聚成了日月，幻化出了法则。
“灵气来自法则，法则来自于天道？”
许青喃喃，目露奇芒。
犯人被关押在这个小世界后，他们会被小世界侵袭同化，最终与此界融合在一起，所以这个小世界的法则，可以消散他们的修为。
“所以，这一刀，是天道以法则化作法旨，从而斩下，那么天道，又是什么？”
许青目中露出思索，半响后他深吸口气站起身，迈步离开这片小世界，到了大陆之外，在那虚无中他脚步停顿，低头望向光壳外那四尊巨大的原始天道。
他看的很认真，很仔细，甚至盘膝坐在虚无，感知散开，全身心沉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