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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生眼中闪过抹异色，但很快就笑道“他身上龙威肯定做不了假的。”
夜灵停下脚步，盯着他道“你的虚空灵眸，也看不出他炼化了哪种龙骨吗？”
百晓生笑容凝固，默不作声。
夜灵继续道“他没有否认龙骨这个说法，那必然是要用这个谎言，来掩饰一个更大的秘密，百晓生难道你不好奇吗？”
百晓生浓眉微皱，神色严肃道“夜灵，司雪衣是个好人。”
夜灵闻言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道“这真是难得啊，百晓生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百晓生平静道“我没什么本事，不像你年纪轻轻就成了天书楼的麒麟才女，但我知道，好人不该被针对。司雪衣人不错，我之前乱写的东西，他一点都没生气，给他签名也是客客气气，没有半点嫌弃。”
夜灵笑道“如此张扬狂傲之人，竟会得到你这般评价。”
百晓生很认真的说道“他的张扬狂傲都是对上的，这才是真正的傲骨，对下他可没展露过丝毫，甚至还会刻意收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