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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蝠王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BOSS说了算。
“弗瑞局长的被害妄想症估计是彻底没救了。”
查尔斯教授摇头，他笑道：“反正神盾局钱多，坑他们一笔也没什么。”
安德鲁望着查尔斯教授，说道：“教授，你真的变了。”
“以前身上压着一座大山，现在，一身轻松。”
查尔斯教授笑道，比起以前，他明显开朗年轻了许多——以前苦大仇深，现在心宽体胖。
事实上，不仅查尔斯教授这样，其他变种人也这样，与安德鲁的交易，是他们最大的幸运。
这也是黑蝠王选择臣服的原因，他希望异人族能和变种人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
至于死后灵魂，有什么所谓，异人族又不信上帝。
太空中，黑蝠王缓缓睁开双眼，紧接着，一只机械鹦鹉凭空出现在他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