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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仙灵湖祠占卜,龟灵虽然给他下下签,好歹还有签语可解。

这回更绝了,回答实际上只有“是”、“不是”两种。

既然这是“问道”,他该问什么问题?

有客人指着水面道:“叶片沉下去了。”

老葛嗯了一声:“卜过以后,客人要是没拿走,叶片就会要沉底。不然水面上全是叶子,谁卜的都看不出来了。”

“叶子会沉去哪?”

“或许随水流出去,或许被根部收走了。”老葛反问,“没听过落叶归根吗?”

姜陶目光微闪:“排队太慢了,跳下水去摸树根不行吗?”

“不行。”老葛斜睨他一眼,“就伱聪明?这法子前人试过了,不好使!问道树根本不理睬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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