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眼球金字塔的深渊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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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观测者的心脏。”黑袍人从阴影中走出，他的机械义眼此刻布满裂痕，身体正在数据化与实体化间不断切换，“这些克隆体，都是为了成为完美观测者的试验品。而你们...”他指向培养舱角落的三个空槽，“就是最后的容器。”
金字塔突然剧烈震动，三个枢纽同时爆发能量冲突。我摧毁“过去”枢纽的瞬间，记忆展柜纷纷炸裂，被观测者篡改的历史数据化作金色洪流；戴猫耳的女生的自毁程序启动，“未来”枢纽的时空乱流开始反噬；而脏辫男举起桃木散弹枪，对准观测者心脏扣动扳机。
但黑袍人只是冷笑，伸手抓住飞散的数据流：“太晚了。观测者中枢早已将你们的一举一动上传至‘绝对理性’主机。现在，该启动最终程序——”他话音未落，金字塔顶部的紫色光芒突然暴涨，所有眼球同时转向天空。我们抬头，惊恐地发现齿轮状的月亮再次出现，这次它表面布满观测者的巨型瞳孔，而瞳孔中央，隐约可见“绝对理性”主机的轮廓正在成型。
戴猫耳的女生的天机盘发出最后的警报：“检测到维度折叠程序启动！所有可能性正在被压缩成单一数据链！”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刺耳的机械轰鸣中。我握紧手中的修改笔和数据芯片，却发现笔尖的光芒正在黯淡——观测者的力量，似乎已经强大到能压制所有情感数据。
在数据流即将吞噬一切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原始时间线的我说过的话：“真正的敌人，是试图将所有可能性标准化的‘绝对理性’。”如果观测者追求的是绝对秩序，那么...我将芯片插入修改笔，用尽最后的力量写下：「无序即自由」。金色光芒与紫色数据流激烈碰撞，金字塔在震颤中开始崩塌，但“绝对理性”主机的轮廓，却在齿轮状月亮中越发清晰。而黑袍人的克隆体们，正从培养舱中缓缓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