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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既是无奈，又心惊胆战。这位小祖宗的问题简直就是一道道死亡深渊，答得好万劫不复，答不好也是万劫不复。
宝芸道：“你那老师一直以男身示人的，你们的情义又是怎么来的？难道你喜欢男人？”
卫渊眼前险些一黑，果然又是道送命问题。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确实很惶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想法。后来因果大咒降临……”
卫渊就简单说了极地求生、万里逃亡的经过，挑的都是险死还生的部分，比如老鬼附体、差点夺舍成功。要不是张生一道阳雷，自己现在就是那万年老鬼的躯壳了，自然也就不可能来见宝芸。
当然，自己内脏全毁，心都没了，双眼消蚀这些，全都是细细说了。
果然宝芸听得不知不觉握紧了拳，特别是听到卫渊醒来时双目失明，又没有摸到自己心的时候，呼吸都停了一停。
“……后来，北辽那御景追了我上百万里，但没有追上，让我逃回了北方山门。”说完当年惨烈伤势，卫渊就果断结束了这段故事。
宝芸轻叹一声，说：“原来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好吧，既然你这次说的是实话，那就给你点奖励。”
她看着卫渊，慢慢地越靠越近，饱满莹润、仿佛一碰就会破的唇微微嘟起，凑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