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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死定了…既然他死定了,为何不使他问太阴?探去一条路难道不好吗…更何况那白毫是一同得来的,不过他没有成功,你要怪我,如若祂成了呢?”
跪在地上的真人目光又悲又冷,低声道:
“师尊,你这些心思…只骗骗我罢…”
病榻上的人又呻吟起来,他曾经满腔的心绪被担忧压垮,无暇细问,如今质疑落在口里,却不忍多说,沉默下去,师尊仍然在呻吟:
‘尔应证道,尔应证道!’
‘我已证道了,师尊。’
四肢冰凉到了幻痛的地步,他垂下眉眼,发觉泪水更如冰霜,脊背如断裂般剧痛,升阳府道种谪落的恐怖失落感仍然环绕在心头,更浓重的是绝望。
‘太阴见弃。’
这是他师徒的罪,李缘维当年体验过的种种,全都要他郗少商体会一遍,可他克制着挖心取髓般的痛苦,颤抖的唇仍在念叨着:
‘可…可纯一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