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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天赋，若是日后成为我赵家的敌人，怕不是会让我赵家进一步的衰败。”
老妪阖着眸子，手指碾动珠串，对着九长老发难道。
赵波。
乃是九长老的姓名！
“……”
长老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谁能想到，随意为难一名新弟子，竟然碰到百年罕见的天才。
问题的关键在于——
九长老出手，还并未将宁凡打死，若是再给九长老一个机会，哪怕是出手补刀，九长老也断然不会留下宁凡的性命，而现在，宁凡已经展现出足够的天赋，被宗门高层注意。
这时候再出手斩杀，宗门不会放过九长老。
“……”
